孤少 第五章 立誓

“爷爷，孙儿早就猜到这药水不是治病的了。”

“爷爷当然知道孙儿聪明，爷爷想说的不是这个药水，爷爷是要告诉你，你的魔法力已经在上次你无意中，炸破药缸的时候就突破为中级的了。上次应该是你第二次突破，第一次你还很小了，那个时候你可不知道炸缸是甚么，只是觉得好玩，硬要求着爷爷在来一次，爷爷哪里能做到啊。呵呵”爷爷似乎想起了飞儿小时候淘气的样子，刚刚留在眼角的泪水依旧，但是此时却绽放出了慈祥的微笑。

“中级？我的魔法力是中级了吗？”飞儿停止了哭泣，抽了抽鼻子说道。

“对！不过虽然你的魔法力是中级，可是，你和别的小孩子没有任何区别，因为你没有学任何的魔法斗技，没有魔法技能的魔法师，和常人没有不同，直到学会了如何施展自己的魔法力，才能真正的算是魔法师。”

爷爷摸着飞儿的头又说道：“你知道吗？就算是你那被称为天才的父亲，也是十五岁才拥有你这样的魔法的。可是你才八岁！虽然你的魔法等级没有得到任何魔法协会的评定，可是一个人的魔法力，是没有年龄界限的，也不是，被什么协会呀，组织啊，认定了才算真正的魔法师的。说到这里，爷爷要求飞儿要答应爷爷一件事。”

“爷爷，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，不用问我要不要答应的。”

“那就是，在没有报仇之前，在你还没有足够的实力，去保证自己安全之前，你不许去任何的魔法协会、就算是去测试魔法力的等级，也不行。你能做到吗？”爷爷非常认真的对飞儿问道。

“那？爷爷，我怎能知道我的魔法力到了什么境界？”

“你还记得上次突破时的感觉吗？你需要认真的回忆之前每个阶段，你自己的感觉，自己对自己的魔法力都不能了解，这可不是一个魔法师该问的问题哦？为什么爷爷有这样的要求？只有这样，你才可以非常隐蔽的一直变强大下去，不要太早被人发现。等你有了强大的法力和技能时，就算有人起歹心想灭口，也奈何不了你了。原本爷爷是想陪你一起去的，可是爷爷跟着你，更加危险，我们到现在依然在被追杀，而你，朱匡只知道有你的存在，可是却并不知道你的样子。所以，该注意的地方，一点也不能马虎。”爷爷说道这里似在回忆着什么，嘴里喃喃道：“紫茉的话没有错，她是对的，你是虚无中降临而来的，你是神赐予我们周家的，你就是我族的希望。”

“爷爷，甚么是虚无中降临？”小飞问道。

“你母亲经常说起的话，究竟甚么意思，爷爷也不是很明白，不过，你母亲说来，就是说我们飞儿啊，不是平凡的人，是命格无双的人。”

“不懂！”

“呵呵，这些你现在不懂也不要紧的，你要知道爷爷也舍不得你，可是你更需要成长，不能一只窝在这里，潦倒得过一辈子。爷爷虽然担心你个人出去闯荡，可是爷爷更希望你，在闯荡中能成长起来，要你去报仇，其实也是我个人的意思，因为你父亲虽然之前，一直希望把复仇的重担交给你，可是，他临走前的最后，他还是软下心来了，我也知道，他是为了你好，他当时对我说：飞儿如果无力承担，那就不要强求可以放弃，不要让他知道关于家族的仇恨，让他快乐开心的成长。你爷爷我也想过不让你知道太多，我甚至是已经编造出好多种谎言，可是，我见你修炼魔法的近度如此之快，渐渐的，爷爷自做主张了。现在爷爷什么都告诉了你，我知道你是我们家的希望，你是神赐予我们家的孩子，我多么希望你能够为我们家族报仇，想想曾经我们家多么荣耀？多么繁荣的一系族人，时下呢？已经仅剩你我二人了。爷爷老了，不中用了，爷爷希望我的主张是对的，愿神能保佑你平安，我会每天祈求神灵保佑我的孙儿。”

“爷爷，孙儿真的不想走。”

“知道吗？就在前几天我得到消息，北疆国的暴君依然活在世上，对内征收重税，对外东征西抢，依然是那个残忍不知休止的暴君，子民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不说，这么多年竟然还在四处追杀，父亲当年的旧部下，甚至有传言，要追查出你父亲的坟墓，挫骨扬灰，听说他时常在半夜恶梦，看来我死去的族人们，可没有让朱匡睡一个安稳觉呢，这是他罪有应得。

也正是他梦里出现了不详的征兆，所以我们生活在这里，就算是这么多年的深居隐藏，我也害怕某天，会遭到毒害。爷爷老了死了就死了，可是我们的飞儿不能死。”

“孙儿一定要变厉害，要保护爷爷！”

“嗯！有孙儿这句话，爷爷就开心了。爷爷想了很久了，与其等着那天来临，还不如趁现在没有被查到，先让你学得些，自保的本领。哈哈！朱匡老儿，说到底，他也有担惊受怕的时候，他怕了，他怕他当初没有斩尽杀绝，他害怕的是他没有斩草除根。他怕他的仇人找到他，然后杀了他。我希望我们的飞儿能够杀了朱匡，替所有朱匡残害的善良的人们报仇，你知道吗？尤其是知道我们原本没有同路，散落安置在各处的仅剩的族人，都相继不明的死去，听到这些我就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，他朱匡是要斩草除根呀！他朱匡有什么权利剥夺我族人之生死？他有什么权利这么做？就算他是北疆国的王，可他没有这个权利，君王也是贱命一条，他也是娘胎里掉出来的一块凡肉，凭甚么主宰我族之存亡。”

“爷爷放心，孙儿一定要杀了他，替爹娘报酬，替我那些死去的族人，报酬！绝不让他伤害爷爷。”飞儿冷冷的下定了决心。

“只是爷爷我又年岁以高，有心而无力，所以说了这些让你知道，我现在就好好的问你：孙儿？你是真的不想去学习魔法了吗？如果你放弃，爷爷也绝不怪你，你有选择的自由，我也不强求你去做任何你不愿意的选择…………或许，我说得过早了，毕竟，你还这么年幼，我说这些，是希望你不忘刻苦修炼，希望你争取早曰强大，即便是不能为死去的族人复仇，及时你不能亲手杀了朱匡，那也不能让那朱匡要轻易斩草除根，若你能变得强大，就算是他想，那也是不容易的。我知道，他撒网这么多年了，我们爷孙两人虽然隐蔽的很好，但是他们迟早会查得水落石出的，爷爷这把老骨头死也无妨，而你？你不能死，有你在，我周氏一脉才可延续。可是爷爷我总感觉自己活不了几天了，我怕哪天我说死就死了，而你一辈子也不知道你父母为何而死？不知道仇人是谁？…………孙儿！你能理解爷爷的苦衷吗？”

“我不放弃！我要报仇，为母亲，为父亲，为我那些死去的族人们报仇！什么时候走？我要现在就走，我要去学很多厉害的魔法技能，我要变强大，我要杀了朱匡，为父母报仇，为我的族人报仇。”小飞的双眼炯炯的盯着燃烧的火焰，双手已经握成了紧紧的拳头，坚定的低吼道。

“好！！爷爷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，是施南国最好的魔法学院之一，院长还是你父亲当年的副将，他听我说要把你送去学习魔法，答应我好好的照顾你。别人我道是不放心，可是你父亲的部下我就放心了，你这次去可一定要好好学习，一般人学到初级要十年，到中级都要十五年，你很聪明，爷爷用了一辈子差不多也就是中级魔法师，虽然是中级，可是我的魔法都是普通常用的魔法，没有攻击姓，也杀不了人，我会的，你现在都会了，要报仇就要杀人，如果不把你送去学校学习，那怎么报仇？爷爷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。你已经八岁了，等你学有所成时，希望那暴君还苟活于世。要报仇要亲手杀了朱匡的话，所以你的时间不多了，不可以有任何的浪费。那暴君的时间更是不多了。真希望在我有生之年，能够听见你报仇的好消息。”

“我现在就走！”飞儿已经迫不急待了的站了起来。

“不！现在你要好好的休息，今晚你就不要去房顶练功了，药水也不用泡了，好好睡一觉去，后天估计就有那赵院长，专为接你，从学院派来了马车，你呀什么都不要担心，去了那里，赵院长会替你安排一切的，他们当年对你父亲都是忠心耿耿的，你去了他们那里，至少安全上爷爷是放心的。要不然，爷爷哪里舍得让你一个人去那么远啊。现在你立即去休息，后天早上，可能一早就要出发了。”爷爷似怕他在胡思乱想，立即催促小飞去休息。

“爷爷，孙儿还有点饿！”

“呵呵！嗯，都是哭多了，看你刚干伤心得。你这一离开爷爷可就算读力了，男人可是不能学小姑娘也一样流眼泪、哭鼻子的。快去准备睡觉，爷爷再烧一把火，烤好吃的送你床上去。”

此时的苟活已经只剩下几块奄奄火星的木炭头了，飞儿也不再多说什么，回头看了忙碌的爷爷一眼，然后乖乖的去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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